心,他表面上在宠着雨微和这个姑娘玩暧昧,实际上调戏过的妹子已经能排到魔界了。 我:“嗯这样也不算太奇怪的吧,说不定等剧情开始之后他就会回心转意只爱雨微一人不是么?”虽然这话只持续到了剧情真正开始铺展之后。 夏泽吟,杀伐决断,在最后的妖魔大战中选择了屠城,还坐等某个城镇被魔界灭了,无动于衷。 我:“……虽然好像确实不太能接受,但是历史上有参考啊,而且毕竟要看整个妖界。屠城比不过白起,坐等被灭什么的和考文垂事件也差不多吧。” 夏泽吟,在剧情里就没有表明过态度,表面上装不知道,实际上就是一脚踏两船踏得不亦乐乎完全不怕翻。 我:“……等等?作者想表达什么?” 俗话说的好,在一段三角恋中,总要有一方渣成豆腐渣。很明显现在这个人是男主,他暧昧不清的态度令整个故事更加的纠结纠结和纠结,偶尔雨微和水月胜负难分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火上添油。 比如说在刚刚和雨微吵了一架的时候,就召水月入宫为御用占卜师;比如说在水月跪在宫外淋雨的时候,就偏不见她和雨微调情。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吐槽的了,大约这就是大部分宅斗宫斗文的真相。在作者没写到的地方,男主其实在为自己的魅力暗爽,因为有两个美人为他在纠结。偶尔就施舍一点糖,估计读者还要觉得男主人很好什么的。 就算男女大防不严也掩盖不了这一点。因为夏泽吟手握大权,所以无论表面上看起来多好,夏泽吟实际上不过是在施舍。虽然说不是每个作者都这么写,可一旦有了这种想法,我就不能直视男主了。作为一个局外人,综合原文和现实我所见到的,事实确是如此,一点都没错。 可能这在古代很常见,但你来问我心底的立场的话,我还是……好吧……如果他是个这样的人,让雨微和水月在一起我并没有意见,甚至更加认同。 所以我说,干脆就不要管男主了,抢了他和水月见面的机会,我一点都不在意。面对这种人就不要讲喜欢了,我会保持礼貌,但也只是在客套而已。 总之,确立一下这次面见夏泽吟的行动目标:告诉他梨花镜的利用价值,让他先不要随随便便把这玩意砸了,这样才有机会把镜子拿到手QAQ。 我还穿着往常那套牙色衣裙,改戴了俗气的发饰,画妆,画最普通的那种妆容。收拾完毕,马车还没到,我拿着梨花镜盒,思考到底要不要带去给夏泽吟。 梨花镜盒很漂亮,一个长形的盒子,深棕色中夹杂着一丝丝枫叶般的红色。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设计,只要掀盖就好。盒子边上有切割进去的花纹,那看起来像铃兰的形状。花纹中没有灰尘,一点点灰都没有。在盒中,能看到一个大致的镜子形状。 这是个挺复杂的问题,我没能折腾出来结论,决定先把它放在家里,随机应变,以后再说。 我将它收好,锁起柜门,在合上它一刻似乎听到了它卡拉响起来的声音。然后我登上了来自皇宫的马车。未闲城中的那座宫殿和未闲的名字是一体的,称为未央,以及长乐。 ——不论未闲城中流行的风格改了多少回,只有这里的格局,未曾改变过。那个笨家伙早就不在了,但是如他说的那样,这里会代替他,看着妖界发展到今时今日辉煌。 所以子琦才会那么生气吧,因为在他看来,这里的每一个部分都是不该被糟蹋的。我闭了闭眼,试着微笑。 听着马车颠簸,再转了路径。直到最后,有侍女请我下车,只见她低眉顺目,在路上并不多话。此时是清晨,太阳并不猛烈,辗转走过颇长一段路,然后就到了未央宫。当然是不能立刻入内的,我只是在殿外等。 唔,是的,现在并不是上朝的时间……我记得五代更替之后,采取的是传唤下臣的制度,上朝倒也有,但不是主旋律,一个星期也就一次罢了。 然后子琦也到了。他穿着合符体制的衣服,一身黑蓝色,明面上并没有谁知道期会阁的真实用途,所以他的身份和我一样,是皇商,这大概就是半妖能到达的最高官阶了。 只见他一脸冷峻,完全符合原文描写“谁都知期会阁阁主是个油盐不进的性子,拉拢他简直是天方夜谭。他惯穿黑蓝二色,衬得眼中一点跳跃着的幽蓝更加清冷,仿佛生长于鸣川之上的烟色草。” 实际上他只是傲娇啊——!作者描写简直迷惑视线。 当时我看见男配内心都是“要怎么和他混熟不被他讨厌不被他追杀三千里”。然后我们开始合计怎么应对接下来的这一波战役,然后三言两语我们就混熟了,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子琦就开始暴露他“虽然这个很简单但我还是勉为其难帮一下你吧”的傲娇本质。我永远也忘不了,我的内心是怎么崩溃成渣渣的。 对了,烟色草的确也是鸣川断崖上的植物,它有毒,绵延开来都是黑色的,看起来就像是整片断崖被某个画家上了一层黑色油彩上去似的。起名的大约类比的是火灾时候的烟吧。 我们站着等候,随着时间过去,太阳升至头顶,地面上反射出耀眼而炙热的阳光。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在殿外商议的场景,那是专业作死户的事情。 殿外用雨花石,再往上的白玉阶梯闪闪生光。 终于差不多了,我们被传入殿内。 殿内并不用金色,反倒黑色偏多。这个传唤下臣的地方没有电视剧里的大殿那么大,更近似于书房。两边陈列着改了样式的摆设用九合架,用琉璃覆面,你能看到里头的饰物在不停闪现,有点类似于现代的投影技术。 坐在最中央的,正是夏泽吟。他一身月白常服,正低头参阅奏章,低眉敛目,可是仍能看见眉眼淡漠而高傲冰冷。他听见子琦与我行礼,抬起头来一笑,那点点的高傲就没了影子,只见得魅惑以及那一丝难以触摸的狡谧。 ☆、27 随着夏泽吟一声平身,我和子琦先后站起。然后他问:“孤已阅过两位的奏章,只是不知详情到底如何?”我略略扫过几案,只见上面摆着的是一份章程,只是离得太远,看不清是不是子琦的笔迹。 子琦从袖口中拿出几份薄如蝉翼的纸张,那是期会阁中特制的,专门用来记录及书写情报。它有一个特点,只有浸在某种墨水中才能看见上面的字,而那种墨水只有他和夏泽吟有,现在已经经过加工,所以看得见内容。 一旁侍女接过纸张,子琦道了一声谢,可是声音太冷所以那名侍女仍不敢看他。然后子琦作揖开口道:“在奏章中难以讲得周详,微臣现呈上期会阁自魔界新王即位后的所有相关情报,作一个较好的总结,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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