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曦稳稳落地，看着地上寒冰蛇的尸体，惊魂不定。

聂天望了一眼寒冰蛇尸体，笑道：“东皇一指，总算有点威力了。”

“是你杀的？”墨如曦错愕地看向绝尘。

“不是我杀的，还会是天杀的吗？”聂天耸耸肩，对墨如曦的表现很不满意。

虽说墨如曦在生死一刻非常镇定，但她太单纯了。

刚才若不是聂天及时出手，墨如曦肯定受伤。

“你怎么做到的？”墨如曦实在想不通，聂天怎么可能出凌空一击。

元力外放，凌空攻击，这分明只有元灵境武者才能做到。

聂天只有元脉九重实力，怎么可能做到。

凌空攻击，一般而言，的确只有元灵境武者才能做到。

武者只有觉醒元灵之后，体内元力才能外放，没有元灵，元力不能外放。

但是聂天显然不是一般人。

他刚才使用的是东皇一指，凭借的不是元灵，而是对武技出生入化的领悟，外加对体内元力的精妙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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