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洁霞赶到审讯室的时候，徐一凡和托尔相言甚欢，场面非常地融洽。

“听你枪法不错啊！”徐一凡接过身后李心儿递上的方巾擦了擦嘴角后道。

“一般啦！”托尔耸了耸肩膀笑道。

“哦！也难怪，听你代表国家队在赛场上拿凉数第一名，难得，第一很容易，倒数第一就真的需要赋了，不仅要有第一，而且还要有倒数。”徐一凡吃饱后打了一个哈欠一付想睡的样子。

托尔还是那副风度翩翩的样子，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脚，仿佛自己坐的不是拘留所的冰凉铁椅，而是招待所的舒服沙发。

“对呀！倒数第一多难得，有机会的话你可以试试。”托尔盯着徐一凡的眼睛笑道：“我终于想起来了，徐一凡，湾仔警署总督察，听你的枪法如神，子弹都能掰弯。”托尔着眼睛一亮。

徐一凡很绅士地摊了摊手，一付意思的得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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