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贵灰溜溜地跑了。

方海卓和陈钟琴面面相觑。

两人心情起伏不定，久久不能平静。

方海卓轻轻说道：“他……他是杨氏影业的老总？”

“嗯！”

陈钟琴点点头，说道：“我……我也不知道他就是杨氏影业的老总啊！”

方海卓的脸色火辣辣的。

马拉个巴子的，被打脸了，打得太疼了，啪啪响啊。

他在电梯里，一直秀优越感，用语言来打击杨小天，来找存在感。

以为杨小天是那种生活没有着落的底层青年，哪晓得人家是杨氏影业的老总。

杨小天的这个身份，带给方海卓的内心震撼，是无以复加的。

现在，方海卓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特么的丢人了。

陈钟琴的情绪，更为复杂。

本以为杨小天还是几年前的穷吊丝，哪晓得杨小天都当了这么大个影视公司的老总。

杨小天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变化，这些陈钟琴的都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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