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君父,生我劬劳。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先母,育我劳瘁。
瓶之罄矣,维罍之耻。鲜民之生,不如死矣。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出则衔恤,入则靡至。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
虞山烈烈,飘风发发。父思逝女,何虑之有?虞山律律,飘风弗弗。父思逝女,捧骨乃还!」
左手握有竹牍,右手紧握刻刀,吕邗姜搜肠刮肚,努力地刻字,将她才学了不久的《诗经·小雅·蓼莪》里的诗句修改得七七八八。
有好几次她刻错了字,不得不再换一片竹牍——因而,她脚下的废品堆积得都有一座小山那么高了。
她刻得极为认真,晶莹的汗珠从她的额间滑落,她也不曾注意。
——很明显,她正在刻写一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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