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要什么，没错，你能成为高考状元的确出人意料，不过也是有一定的运气成分。比如你们这一届只有你一个英雄职业，其他都是精英职业，还有你的常识科目得了满分，难保没有阅卷老师的偏向……”

聂空语速极快地了一大堆像是背好的台词，最后歪着脑袋，似乎很艰难地了一句：“……嗯，你确实很努力，有进步……”

白晓文：“……”

李淑仪：“……”

众人：“……”

老妖笑道：“队长，承认自己看走眼就那么难吗，谁没有看走眼的时候？我当初也不觉得白能拿状元啊。再这都过去的事情了，没必要再提。白，你对不对？”

白晓文默默点头：以后要离聂空这家伙远一点，听精神病是会传染的。

“会长来了！”一声低呼，随后众人神色肃然。

远远地，李北海棕熊般的身影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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