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却没多什么。

乔蕊的不错，灵界规则在技能方面比较平衡，有负面效果的技能一般威力都很强。反过来其实也成立，太强的技能，要么有限制，要么有负面效果，总之不可能无脑强。这是灵界规则在技能乃至灵能物品上的一条隐藏规律。

这一条规律，其实也可以推而广之。放在整个人生的角度上，其实也是成立的，那就是：有得必有失，有收获必然有代价——一句话叫做“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黑灵魂石这么强，白晓文为此付出过什么代价，或者在未来会付出什么代价呢？

一个S-级的转职任务？

恐怕不够。

白晓文摇头吁了口气，抛掉了纷至沓来的杂念，展颜笑道：“好了，让幽灵船上浮，航行去察卡洛港。趁着这段时间，我们把自由军团整编一番，去芜存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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