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之脸色苍白，就连粉红色的唇畔都有些微微泛白。

顾言之他仿佛就是在暴风雨中摇曳的小白花，可怜又无助。

仿佛姜醒说他一句不是，姜醒就成了千古罪人。

况且……姜醒抬起了眼睛，看了看顾言之苍白又俊俏的脸庞，她也舍不得说出什么责备的话来。

“天色不早了，殿下回去休息吧……”顾言之低垂着眉眼，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捻着佛珠，不过却没在转动。

姜醒看着顾言之欲言又止，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姜醒蹙眉柔声道“顾言之，我先帮你把伤口包好，我再走。”

声音是姜醒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但是顾言之丝毫不领情，他语气平淡而又冷冽“让断尘来就可以了。”

“断尘，一个大老爷们儿，下手重，你身体虚弱……”

“咳咳咳咳咳…”

姜醒“……”

“还是我来吧？”姜醒轻轻咬唇，看着顾言之欲言又止。刚刚明明还好好的，不知道哪一句话得罪顾言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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