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活命，尊严算什么？

就算是让他睡在叶九州的脚下，他也愿意。

叶九州倒也没有那么刻薄，亲自为他开了一间房，然而，孙延民躺在床上，满眼都是李阴的那张脸，吓得他半夜也爬了起来，坐在叶九州的门外睡着了。

这一觉，他睡得十分安稳。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他一直都认为孙家是高丽的龙头老大，直到现在才意识到，他引以为豪的那些东西，根本狗屁都不是。

叶九州和李阴就不用说了，随随便便动动手指，就能取了他的性命，就连那个艺术品投资家，都跟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回想到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他觉得一切都那么可笑，自己的几十年，活得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第二天一早，他很早就醒了，简单的洗了洗，就规规矩矩的站在了叶九州的门外，就如同一个仆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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