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

刘浪果断为祖瞳竖起大拇指。目前为止，他想知道的，基本上，都已经知道了，再演下去，意义并不大。

本以为得到确认的祖瞳，会暴跳如雷，可是，冷静了三秒钟后，祖瞳叹声说道：“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就是，又何必绕圈子？”

“我直接问，你会说吗？”

刘浪满是怀疑。

“有什么会说不会说的，我都混到这步田地了，除了配合，哪有其他选择？”祖瞳一副认命了的状态。

这般反应，倒是出乎刘浪的预料。

尽管，当初应对左显一事上，祖瞳还算配合，可是，刘浪明显能感觉到祖瞳并非心甘情愿。

这才过了没几天，祖瞳就完成心理历程的质变了吗？

按理说，一个可以在小小瞳墓当中，蛰伏千万年的大能，即便失去了肉身，也该有点骨气才对。

似乎是看透了刘浪的心思，祖瞳喃喃说道：“以前，我还能看到一丝希望，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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