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不是女人，从来不用这玩意，也该知道这是什么。

“从哪来的？”

任苒一手握着这支口红，另一手握着水杯。“从你兜里掏出来的。”

凌呈羡来不及细想那么多，这事可大可小，就看他怎么解决。“喜欢吗？这是送你的。”

任苒有些想笑，这口红连个包装盒都没有，而且边缘处明显有磨损，是用过的。

她单手拧开了盖子，将里面的膏体挤出来，“原来你喜欢送别人用过的东西给我。”

凌呈羡这口都开了，只能继续编，“肯定是柜员拿错了，拿了试用品。”

“那你买的时候，还试用了是吗？”

他今天除了毛西外，没接触过别人，八成是那个急转弯的时候被她下了黑手。“我找她算账去。”

“你告诉我哪家店买的，我打电话去投诉。”

任苒从凌呈羡的怀里退开，将水杯朝浴缸边缘处一放，她凑近凌呈羡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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