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在一旁微微躬身的孙徒，敏锐的察觉到了方牧身上的气息波动。

从方牧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虽然并不强烈，但其中所蕴含的战意却异常的凝练。

更让孙徒动容的是，这股战意竟然引起了天地的共鸣！

‘仅仅是一丝战意，便能得到天地的回馈。

他果然是这片天地之主……’

这一刻，方牧的形象在他的眼中，竟隐隐与那个挥手便能灭杀顶级天仙的五方子重合在了一起。

如今的方牧虽然在修为上还无法与上个纪元的顶级天仙相比，可气魄却丝毫不弱。

而且在对天地的掌控上，他似乎还要超过当初的五方子。

最主要的是，当时的五方子头顶已经站满了各种流派的大能。

他想要再进一步难比登天。

可方牧的头顶却空空荡荡。

在这里，他便是天。

即便在隔壁的大世界中，也没有人能凌驾在方牧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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