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玄缓缓点头道：“如此一来就对应上了。

被你收服之后的孙徒，以后再也掀不起风浪，也就等于替大世界除掉了一个威胁。

你这次所得的气运，就是应在这里。”

这种猜测听起来顺理成章，让方牧找不到可以反驳之处。

可他却仍旧觉得，这件事好像并不完全是这样。

然而事实到底如何，他又一时没有方向。

就在他皱眉思索的时候，皂玄再次开口道：

“即便我的猜测与事实有所偏差，但也多半不会相差太多。

这细微的差别其实无关大局。

现在我所好奇的反而是另一件事。”

方牧看了皂玄一眼，问道：“你好奇的是什么？”

皂玄缓缓抬起头，直视这方牧的眼睛道：

“既然你不是大世界的护道者。

那这个护道者又是谁？”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方牧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个问题，他也曾思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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