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的内心都无比地沉重。

韩珩川想，如果当年不离开，而是带着楚柠一起跑的话，或许他们的纠缠已经不是这短短的几周。

如果当年带着楚柠一起走，小柠会不会没有这样悲惨的童年？

或许更早的时候，他就应该带着楚柠一起去国外的。

韩珩川后悔不迭。

书房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再一次开口是韩珩川。

“那，云九也是小柠那个时候认识的吗？你和云九也是认识的？”

也许韩珩川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但是内心还是想把它问出来。

云九那个人，他是从上次楚柠喝醉酒后视频中得知的。

小柠叫他阿九，而且对那个人也很依赖。

如果他当年没有丢下楚柠，她会不会也像对那个人一样那么亲密地叫他，也对他那么依赖？

可是万事都没有如果，韩珩川看着楚予渊，等着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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