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芸看了程素一眼，担心的说道：“我送你一程吧，别墅区距离这边很远，你一个人走不安全。”

程素眼眸低垂，没有回头，只是失望无比的说道：“有你跟着，我就安全了吗？如果不是楚琼姐，我刚刚……”

程素说到这，似乎想象到那副被人轮暴的场景，肩头蓦的一颤。

范芸见状内心一阵愧疚，张了张嘴，却无法说出半句话。

而且也不能向程素解释，否则让程素知道她请演员，也同样身败名裂。

范芸陷入两难境地，晶莹的耳朵渐渐蔓延上一朵红霞。

——“程素……对不起。”

范芸思来想去，说这三个字，言语显得愧疚而苍白。

“阿芸，假如我以后再次遇险，你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救我吗？”程素出声问道，又指着不远处幽暗的深海，“要是我跌入海中，你会救我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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