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换了身衣服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阿草目露奇怪的询问道。

“没……天太热了。”

程素摇摇头，随意的搪塞过去，他发现自己的脸皮还是不够厚，没法淡然的面对穿女装的事情。

“那我去开个窗户通风。”

阿草跑去打开窗户，外头刚刚升起一轮圆月，传来深浅不一的兽吼声。

第九要塞作为最外圈的防御，基本和无人山脉接轨，景象优美，风景如画，抛却超能兽入侵不谈，倒是个适合隐居的好地方。

阿草借着欣赏风景，在窗户旁站了一会儿，平复躁动的心绪，这才转过身来，看向程素。

她张了张嘴，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还记得，前些天在研究所，和我抢夺你的那个女人吗？”阿草提了一句道。

“嗯。”

“她死了...”

明明是一个悲伤的话题，但阿草说出这三个字之时，嘴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但很快收敛，抿起嘴角做出严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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