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身体渐渐下沉，呼吸中止，肺部的空气迅速被身体消耗光。

没多久，身体的器官都陷入到缺氧的状态。

但即便严重缺氧，它们依旧照常运行，没有给程素带来半点痛苦。

大脑的意识反而因为泡水的缘故，变得越发清晰。

他睁开眼睛，能看到井底的小鱼小虾，在他身边盘旋环绕，好像在警惕他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物种。

洛无双跑动的速度快到极致，目标相当明确，就是那一处边缘的深井。

但随着时间流逝。

洛无双却有些绝望了。

灵力的枯竭让她无法继续动用神识，脑海的画面定格在程素投井的一刹那。

她看不见程素当前的状态。

但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是不利。

“该死的沈狗官！该在的时候不在！倘若罗敷因此出现三长两短，我真想把你千刀万剐，方能解心头之恨！”

洛无双跑动的速度已经到了极限，她知道这样下去，只会看到程素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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