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哀怨。

如泣如诉。

鹤晓听着琴音，似乎能听见程素内心的独白。

她静静的坐在门口的一棵柳树下，耳边环绕着程素哀婉的琴声。

她想到程素不堪的境遇，并没有进去打扰他的打算。

没过多久。

鹤晓回头一看，发现鹤芳竟然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位置。

“鹤芳长老，你怎么来了？”

鹤晓并不知道，鹤芳曾经玷污过程素的事情，还以为鹤芳也是被琴声吸引过来的。

“我随便走一走。”

鹤芳敷衍的说了一句。

经过上次的双休。

鹤芳闭关三年，成功触摸到突破大乘期的契机。

这次过来找程素。

纯粹是想回味一下程素的滋味罢了。

但既然鹤晓在这里。

鹤芳为了保持形象，就不太方便动手了。

鹤晓嗅到一丝奇怪的味道。

怎么可能随便走一走，就走到程素的小院这边？

但鹤芳是鹤族德高望重的长老，鹤晓也不好质问她什么，只能暂时信了她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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