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牧只觉得自己现在面对的这个神灵，和想象中的非常不一样。

甚至说有点毁三观了！

没有那么的高高在上，也没有想象中的威严。

虽然一开始身上散发着无穷无尽的神威，但是现在雪莱反而像是一个亲切的邻家大哥哥一样。

“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有些迷茫的开口，戴天牧现在真的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遇到了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虽然雪莱一直在微笑，但祂一举一动间散发的威严和深不见底的感觉，却让戴天牧不敢放下心来。

那种深邃不是简单的城府，而是真的有一种被轻易看穿的感觉。

戴天牧也是终于体会到了别人在对上自己目光时的那种感觉。

太难受了！

“嗯？我是神灵哦。”

“看也能看出来，我不是亡灵吧……”

戴天牧：“…………”

嗯……这位大人，似乎并不是那种很严肃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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