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不是在标榜自己有多不容易，她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就像那句老话说的，死也要死个明白。

长垣怎么回答她来着？

那个时候他脸上的神情可太不自然了，说是尴尬还是轻的了，当着她的面都有些难以启齿。

当然，不要想歪了，并不是说他对她有什么想法。

长垣说当年他会出现在姜府给年仅三岁的她看诊并不是因为能掐会算，更不是因为大发善心。

想想也是，普罗大众各有各的疾苦，他就算再有仁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更何况当时的她只是一个三岁小儿，且她的症状并没有外人知晓。

换句话说，就算是有人知道姜家有个小姐生病了，那大家的第一印象肯定是不以为然。

为什么？

可别忘了姜心瑶所在的姜府可不是一般的乡绅土豪。

姜家老爷可是入朝为官的人，品级还不算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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