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听到这话嘴角忍不住抽抽，弄错？

这也就是她问的出来！

他可是司命！

这要真像她质疑的那样弄错了还得了？

就算他不在司命这个位置上听见这话都不会开心，更别说这祖宗还是当着他的面质疑他了。

也别怪他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不问罪于她已然是他修养好！

当然，如今人家是上神，也不是他能随意开罪的对象。

“司命？”

莫离见司命表情古古怪怪的出声提醒，这会儿她心情乱糟糟的，哪有时间等司命冥想？

司命连忙回神，面带微笑，“啊？”

莫离抬眼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不过肉眼可见的失去了复述一遍的心思。

司命也看出来了，脑子里将莫离说过的话过了一遍，然后主动给她解惑。

“当初在九重天上的确发生了一些事情，只不过知道的人屈指可数。即便是我也不曾了解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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