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先生蹲下，悲伤地将她抱起，拭去她嘴角的血迹。

伤悲地看着她，一句话不说。

端木夫人双眼噙满泪水，她有很多疑问，只不过，她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生命即将逝去，端木夫人很想知道，一个将爱挂在嘴边的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端木夫人努力地挤出一句不是很完整的话。

“回答我，为什么？”

独孤先生的脸上掠过一丝忧伤，说道：“端木夫人，我爱你，已经一千年了，一千年之前，你是人类，你是别人的妻子，而我只是一只鱼；一千年以后，我是别人的丈夫，我也是你的仇人，你让我如何和你相爱？如何厮守在一起？”

什么逻辑？

端木夫人不解，万般不理解。

爱一个人，就要杀了她？

谁信？！

“独孤，你根本就不懂爱，你是自私的，冷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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