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有时候疯子在发疯的时候，她的意识其实是清醒的。疯子的世界里其实是正常的。疯子的世界里看到的是疯子的一面，然而，在我们的世界里，我们看疯子的世界是凌乱的。所以疯子看我们的世界，其实也是乱七八糟的……”

查流域一愣，天哪！这个女人他在说什么？还在说这个男人很优秀吗？还在赞美，这个医生所做的是伟大的吗？

真的一下子都从来没有赞美过自己，从来没有感谢过自己，虽然每次老太太发疯，自己都那样迫不及待地走过来帮忙，虽然每次都那么主动地上来帮助老太太，帮助这个家里。

但是这个女人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谢谢的话。从来没有如此地赞美过一个人。

如果这个女人哪怕是一次赞美一下自己也好。但是这个女人是不从来没有赞美过自己。查流域想到这里的时候，居然觉得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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