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凤话语冷漠，然而意思却很明显。

那就是——空宁必须死！

这一刻，诸圣的目光全都望向了空宁。

甚至就连潜龙宝船上的三千魔神，此时看空宁的眼神都不对了。

唯有那坐在冰原上、捂着胸口，满头白发的玄天剑祖怒喝出声。

“放你娘的狗屁！”

即将濒死的老人，此时却怒骂声响彻天地。

“灭世之力如何运转，真仙诸圣谁不知道？”

“天道本源的缺失，第六界本源的遗漏，会影响开天？”

“你在放什么狗屁！”

古往今来的第一剑尊，此时却破口大骂，丝毫没有绝世强者的风范。

他怒骂道：“灭世铜门消失，六界崩毁停止的可能有很多，而你说的这个是其中最弱智的一个！”

“你说是因为吞灵魔主的原因，老夫还说是你因为这只九头鸟活了太久、侵吞了太多天地本源灵气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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