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云灵请了半天假。

李羿亲自开车来接她，把她带到戴问筠的私人诊所。

诊所的花园很大，李羿屁颠屁颠地跟在云灵身后，像个好奇宝宝，不停地追问：

“师奶奶，你是准仙人，也会得心理疾病？”

“师奶奶，你得的什么病啊？抑郁症？躁郁症？双向情感障碍？难不成……我去！是精神分`裂？”

云灵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犀利的眼神很快转向李羿：“闭嘴！”

李羿扯了扯嘴角，又怂又不甘心：“师奶奶，我也是关心你嘛，你告诉我，我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你的心理准备就是再啰嗦一个字，我把你打成猪头！”云灵凶巴巴道，举起了拳头。

李羿缩了缩脑袋，立马敬了个礼：“收到！我闭嘴！”

两人一路七拐八绕，终于来到了诊疗室。

云灵迈进去的时候，余光扫了眼李羿，以及戴问筠的助理：“你俩在外面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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