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云灵冷笑了一声。

她是真搞不懂，陆可到底看上这个老男人什么了？

要身材没身材，要颜值没颜值，也就有点点小钱吧。

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

“彦西，那就放他一马吧，他们的闲事我们不多管。”

“听你的。”秦彦西淡淡道。

“你可以先滚了。”云灵不客气，敲了敲桌子。

老男人便像得了赦免令一般，猝然起身，抬步便跑。

跑出去后想到什么，又折回到收银台，把他跟陆可的那一桌，以及秦彦西跟云灵的那一桌都买单。

结完账，这才放下心，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群人见热闹看完，便纷纷把注意力挪开。

云灵吃完了秦彦西给她烫好的牛肉，放下筷子，看向陆可：“说。”

陆可紧张到双拳攥紧，眼泪吧嗒就落了下来：“我、说、完，对、方、会、收、回、和、我、之、前、地、交、易，我、会、再、次、失、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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