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存义从腰包里拿出一张折叠过聊纸，铺开递给了刘长安。

字体娟秀，蝇头楷，这年头能够认认真真，工工整整地写这么多字，而不是打印出来的长文，实属难得。

可是不像是高存义的字体，这笔触走向和用力方式，更像是女孩子的手笔，于是刘长安看了看高存义。

“我女朋友帮忙写的计划书。”高存义解释道。

“你有女朋友啊？”

“那次来你这里，我回去骑了个单车，溅了她一身水，当时我要赔她洗衣费，她没要。后来我住院的时候，没有想到她是那家医院的护士……”高存义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缘份啊。”刘长安点零头。

“起来还都是靠你。”

“靠我把你打伤躺进医院？”

高存义笑了起来，点零头。

憨憨。

刘长安看完计划书，核心类内容就是，高存义是蒲寿庚的徒弟，这一点不是武馆解散，蒲寿庚失踪，就能抹掉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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