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谭香菱。”

他坐下时双腿微微分开，双手扣在一起，看我的眼神像是打量：“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浓妆艳抹的，像你这样纯粹的不多了。”

我怀疑他是觉得我出门没化妆不礼貌：“我没有化妆的习惯，不好意思。”

他笑：“我也没别的意思，我很欣赏你，年纪轻轻就做了这行，我还挺意外的。现在的小姑娘长得好看又有能耐的很少。”

我很不习惯他用大人跟小孩儿说话的语气跟我讲话，直接转移了话头：“你遇到什么事儿了？说说看吧，你也是大忙人，我不耽误你时间。”

这时候阿姨把茶端了上来，程路亲自给我倒了一杯：“那个……其实也不是特别大的事儿，只是我感觉最近不太对，好像诸事不顺似的。我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讲求个心里过得去，凭良心做事，所以我想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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