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蛋擦擦脸，吸口鼻子，“算了，师父的遗愿，我不敢违背，不过之前师父还清醒的时候，跟我交代过一些事情，跟你有关。”

林牧听了，便带着毛蛋去旁人听不到的地方，他看看左右没人，开口道：“师兄你说吧，老前辈还有什么心事未完成，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帮他完成。”

毛蛋挤个笑容，道：“师弟，我资质鲁钝，这些年能有这么大的进步全靠师父。师父说我以后也就这个样子，没有进步空间，我是真羡慕你们啊。”

林牧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毛蛋确实资质不太好，林牧已经感觉出来，他使用灵气也好，或者是办事也好，缺乏灵活性，就一点好处，老前辈交代的事情，他一点都不会推辞。

“师父早就知道这次的事情不好过去，你们还没来的时候，他已经跟我说过，这是他命里一劫，过不去，他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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