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再见到方淮，是一个多月以后。

彼时，她正坐在办公室里看新游侠记的数据，现在的她有意识地把公司的事务交代下去，还提了宁宁做副总。

这个丫头虽然性子直接了点，工作能力倒是不差。

正巧宁宁来敲门，拿了几份文件叫她签字。

苏曼看过后，并没有签，而是把文件推给了她，“以后这样的文件，你来签就可以。”

“哎。”

被信任总是开心的，但是宁宁却看着苏曼欲言又止。

“怎么了？”

“那个，刚刚前台打电话说，方淮来了。”

苏曼点头，“知道了，叫他到我办公室。”

-

前台

方淮拘谨地坐在这个原本他无比熟悉的地方。偶尔有员工经过，大家都对着他的方向窃窃私语。

“这不是方总吗？”

“好像是哎，他怎么弄成这样了。”

“听说他公司已经破产了，还背了几千万的外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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