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有点出乎男人的预料，所以他愣怔了一秒，失笑：

“自然是什么模样都喜欢。”

这个答案顾清意倒是不意外，不过她才没这么好糊弄：

“你觉得我扎起头发好看，还是将头发散下来好看？不许说都好看，要说最好看。”

她有些娇憨的要求着，带着小姑娘的任性。

战时晏认真的看了看，又微微皱了眉想了想。

抬手将她揽在了怀里，大手抚摸着她的发，她的发软软的，带着他熟悉的洗发水的清香，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嗓音沉沉：

“你散着发的时候，我总会想要是只有我一个人看的到就好了。”

顾清意眸底微暗，他这个回答，至少说明他没有说谎。

就连顾清意自己都认为她散着发的样子好看些。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脱口问出这个问题，可能，是心底的不甘心吧。

她的手圈住了他劲瘦的腰身，想将他抱的牢牢的，使劲的闻着他的清冽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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