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的感觉也不过是一闪即逝，顾清意没往心里去：

“没事，可能昨晚一直担心爸爸会醒，所以没睡好。”

战时晏看她恢复如常了，便也安了心。

墓园很安静，只有踩在满是枯叶的台阶时发出的喀吱声。

墓碑上，母亲温柔的笑着，战时晏接过妻子手中的花，先将一些飘落在墓碑前的枯叶抬手拂去，然后才将鲜花认真的摆到了墓碑前。

“妈妈，对不起，之前三年每次来都没跟您好好说过话……”

顾清意缓缓的说着话，她告诉母亲自己现在很幸福，还跟母亲说了爸爸今天不能来的原因，还保证了，等爸爸醒了之后一定会再过来，她说了自己已经怀孕了的好消息，希望妈妈在天之灵能让她肚子里的三个孩子顺利降生……

想说的话很多很多，风却越来越大了，天空上被乌云遮住了，越来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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