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空间，充斥着无数凄厉的嚎叫声，如同一片地狱。

人群仓皇而逃，再也没有人敢待在原地。

即便夜魔之王也是一样，此刻，他脸色煞白，神情狰狞如同恶鬼，眸子里满是不甘，“今天之耻，它日本王必将百倍奉还。”

说着，他身形也陡然一快，没入虚空。

连他都走了，其它人就更不用说，偌大的夜魔堡，一夕之间，已然化为了废墟。

方毅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并没有追击，没有那个必要，而且也不可能。

实力到了夜魔之王那样的层次，想要斩杀，显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更何况对方已经心生退意，就更不可能了。

若是次一些的，类似于梦魔之王，凭借着空间之道，或许还能短暂禁锢一下，斩杀也并非不可能。

但像夜魔之王就难了。

除非，方毅能够在空间之道有所精进，勾勒出更加稳固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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