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捐款箱上有二维码，高飞掏出手机扫了一下，把1000块钱发送到捐款账户。

离开教堂以后，高飞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教会的做法当然合情合理，令人感动，然而看到跟国旗并排悬挂的圣母像，总觉得有一丝莫名的违和感。

走出不远，遇见江枫和吴小倩，他就把自己在乡村教堂中的短暂经历讲了一遍。

“在木兰乡，以及北方的很多乡村地区，这都是司空见惯的现状。”

吴小倩的笑容有点儿落寞。

“刚才你参观的教堂，属于自治、自养、自传的正规教会，合法的民间宗教组织，而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尤其是那些偏僻的乡下角落，还有更多千奇百怪的非正规教会，甚至洪德彪搞出来的那种邪教，也不在少数。”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吴小倩苦笑道，“经济萧条，再加上人口流失，居民老龄化，各种教会乘虚而入，占据了当地人空虚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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