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墨夜澜感觉自己的心脏里像是被塞满了棉花，说不出的拥堵难受。

他收回目光，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攥起，深深吸了一口气。

其实，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但他就是不甘心，纵使知道自己会被拒绝，也会抱着侥幸的心思去试一试。

铁杵都能磨成针，墨夜澜坚信自己终有一天会彻底打动云初瑶。

“没关系，你不愿意也没事，只要你愿意留在我的身边，我其实就挺心满意足了。”

“只要你不偷偷逃跑，不故意躲起来，让我找不到你，我就很开心了。”

墨夜澜微微低着头，浅声开口，嗓音听起来比刚才还要暗哑，语气中透着明显的无奈和沉闷。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愿意了？”

云初瑶忽然回过神儿来，抬眸凝向他。

姑娘有些莫名地眨了眨眼睛，双瞳剪水，目光晶莹明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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