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双手十指交叉，端坐在老砚面前。

“那个，老砚啊，现场没有发现萤萤的尸体……”

“她的尸体，烧成灰了？”

“咳，你怎么不转个弯想想，也许她还活在世上？”

“活、在世上？”老砚猛的怔住了。

在漫长的岁月里，老砚从心里、思想上，都已经接受失去了家饶事实。

现在，杨飞忽然告诉他，他的女儿萤萤，还可能活着？

老砚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双手无意识举起来，又放下来，然后双手扯着头发，道：“对不起，老板，请让我捋捋……”

杨飞点了支烟，吸着，看着烟雾中这个痛苦纠结的男人。

老砚才是杨飞前世真正的岳父啊！

缘分居然这么奇妙！

老砚越想越乱，道：“老板，你是，萤萤没有死？她、她去了哪里？”

杨飞想了想，道：“如果她还在世，并且有了自己的生活，你认还是不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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