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马，果然很年轻。

杨飞看到他那张标志性的儒雅的脸，心里便笃定了。

马想卖掉QICQ，也是事出无奈。

当年马开发这款软件只是为了竞标，没想到竞标失败了，只好自己承担服务器的费用。

任何一款软件，一开始都是没有用户使用的，为了拉用户，马亲自到各大高校的BBS推广，还曾充当女生陪聊。

眼看着用户量一的多起来，却马发愁了。

只看见投入却没有看到一丝丝的回报，这该怎么运营下去呢？

马想到了卖掉这款软件。

可是跑了四五家企业，找过当时互联网领域的几个大佬，可惜的是没有一个人愿意要，也没有人愿意投资。

当时市面上有类似的软件，而且发展得也很不错。

这时，杨飞出现了。

马当然认识杨飞。

两个人在不同的领域打拼，但都是九十年代的创业者，而且杨飞还是马的创业偶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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