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性开采，破坏的可不止是地脉。”

江凡苦笑道。

他没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出现圣母心思，同情这个世界。

也许他们可以眼睛不眨的灭掉兽族和邪兽，却不一定忍心毁灭一个世界。

人类的道德崩坏，总是会有个过程的。

凌雪笑道：“看来，你对人类还是抱有期望的，所以才会在乎他人的想法吧！”

江凡怔住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对大部分事情失去了兴趣。

除了活着，以及好好活着之外，再没了其它念想。

可是经过凌雪的提醒，江凡意识到自己终究不能欺骗自己的内心。

江凡见识过人类的黑暗，也见过人性的光辉。

若是人性没有光，江凡也走不到这一步。

然而，见识过光明与黑暗，看破了善与恶的界限的江凡，依然在对人形抱有期待。

“也许吧！我不想当英雄，不愿意去拯救陌生人，但总要给人类一个期望。”江凡仰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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