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族皇者境先是一愣，继而怒了：“你在耍我？”

“只是确认一下而已。”江凡神色不变。

不是对方智商低，冰族的极境皇者是不会轻易出手的，甚至就连露面都很罕见，大部分时间都在极寒之地苦修。

为了维持极境的境界，他们都要付出很大代价。

在这样的情况下，化境皇者已经是冰族的最高战斗力，拥有崇高的地位。

和地球上封建时期的皇帝和国王不同，皇帝会对手下的臣子玩弄帝王心术，但是冰族的皇者境不需要。

化境强者，本身的力量就足以维持他们的地位，又何必需要一些乱七八糟的手段来维系？只需要遵循本心行动就行了，因此他们往往不擅长演技。

江凡只是确认一下，他就直接说出口了。

实际上，江凡比他知道的还要多。

后世的人族已经非常强大了，只是要面对的敌人太多，一开始还以为能和一部分种族和睦相处，后来人类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弱小的种族也许不介意，但是稍微强大一些的种族，就算是灭族也不会投降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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