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饶眼角微微的抖了抖，他深吸一口气。

“不知我那两位徒弟如何得罪了阁下，要以命来赔罪？”

药箱不知不觉落在霖面上，发出微沉的响声，老人拄着权杖，整个人似乎与地相融。

内通地，先威势，崭露无遗。

秦轩迎面直视，只觉得一股磅礴的大势迎面而来，厚重如山。

这气势，是老人常年徒步走在华夏疆土，走在海外地区，跋山涉水所积累的。

纵然有大雪拦路，雷雨在前，亦不能阻挡老饶脚步。

这是一种势，只不过，这种势对于秦轩而言，太过微不足道。

“死罪！自然要以命来赔！”

秦轩的声音微冷，似乎想到了什么。

死罪？

老饶眸光之中终于升起怒意，死去两人，甚至包括现在的华夏各大长老，皆是他昔日收养，又岂能不存在感情？

“好，好，好！”

扁心慈怒极反笑，“老朽行医多年，踏过千山万水，从不愿与人争。但今，容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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