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花园，姜无命站在鱼池前，双手插在兜里，视线有些虚，没什么焦距。

或许他自己也不敢相信，又或许，自己那么聪明利索的一个人，也会变得这么可怜。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对他来说，都十分荒谬。

不止是荒谬，还有赤裸裸的嘲笑，或许得到他这里好处的人，暗地里如何得意？

而帮凶，却不停的对他谴责，不停的闹，不停的找机会虐待他。

光是想一想，就觉得自己蠢透了。

“在想什么？”时酒走到他身边，站定，视线落在鱼池中的鱼上，一条锦鲤游得欢快，水面上还飘着一些鱼食，

几条鱼争前恐后的抢夺鱼食。

时酒盯着看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姜无命回答。

时酒知道他性格上的缺陷，之前也不觉得有什么，当自己成为被忽略的那个，她还是很不爽。

等了三秒，他还是没说话的意思，时酒留都不留一下，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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