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苏小甜是不是出于私心，救了他们是真。

这一点，石玉亮和吕儒涯两个人都看得明明白白。

“厂长，这件事……”吕儒涯心中有所怀疑。

石玉亮打断了他的话：“吕厂长，什么都不用说，总能查清楚！”

他性格好，可是并不代表别人可以欺负到他的头上。

之前还想着留点儿脸面给彼此，不要因为一个不值当的人得罪了上面的领导。

但现在，既然对方是这样的想法，他何必再顾忌？

同事好几年，吕儒涯还真没见过石玉亮这样的时候。

在他的认知里，石玉亮就是个没有什么性格的老好人。

就算马万国经常欺到他头上，有些事情阴奉阳违，有些事情干脆知情不报，他都是哈哈一笑了之。

可没想到，今天，为了这件事，一贯性子软和的人也恼了。

吕儒涯不再说话，这件事，也确实是过分了，一个不小心，厂长就会万劫不复，他这个副厂长不会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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