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凤离面色变换，他凤族，在大燕古都，素来强势霸道，横行无忌，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威胁他，让他道歉。

但此刻，他清楚的感受到秦长生语气中的杀机，这股杀机，强烈无比，绝非虚张声势，他丝毫不怀疑，若是此刻自己拒绝道歉，对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他击杀！

虽然凤离心中对此感到愤怒与屈辱不已，但是在这生命的威胁之下，他终究还是选择了低头。

“我……道歉！”

他单手捏紧拳头，深吸口气，咬着牙，极度不甘的道：“对不起，先前是我失言，我为此，向天元，以及天元的诸多武者道歉！”

说到这里，他浑身都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被对方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以剑压得跪在地上，被迫低头道歉，这对他而言，是奇耻大辱！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秦长生神情淡漠，平静的收回流云剑，冷淡的目光扫过凤离：“这是最后一次，若下一次，你再敢辱我天元，当以性命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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