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成这么，白凤雏就没有再坚持。

在夏雪和白凤雏离开后，夏济生用不理解的目光看着林成，“成，我了，这次的交流大会，你不要有任何的思想包袱，就当去开开眼界。”

“谢谢夏老。”林成对交流大会不抱任何期待，又怎么会有思想包袱。

夏济生迟疑了下，终究还是道：“成，你和雪的事情，其实我已经知道了。”

林成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夏济生。

夏济生又道，“你们之前，那个协议的事情。”

林成有些汗颜，但因为他早就调整了心态，倒也没有心虚，只是道：“协议的事情我和夏老师清楚了，不过是一个玩笑。”

夏济生认真地看着林成，道：“成，白纸黑字，怎么能是玩笑呢。”

林成道：“夏老师和我签协议，是基于两个条件，第一，夏老师认为她不可能输；第二，夏老师希望利用协议，让我潜心钻研中医。而我，因为是胜券在握，才签了那样的协议，这对夏老师是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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