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刚脸色煞白，全身都在轻轻发抖。他越是了解钱浩明的实力和分量，就越能感觉到林成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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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和林成也是同学。”季刚颤声道。

“我成哥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钱浩明眼睛一瞪。

“成哥，成哥。”季刚连连点头，额头上面也在不断地朝外面冒冷汗。

“嗯？”钱浩明眼睛又是一瞪。

季刚福至心灵，主动对林成躬身低头，“老大，你是老大，我今晚上喝多了。”

林成根本不会和季刚见识，他道：“我也不是什么老大，大家还是同学。”

完林成站起身，四处扫视了下，“时间不早了，你们继续，我先回去。”

没有任何人挽留林成，不是不想，而是大家都有自知之明。

钱浩明当然不会再和季刚谈合作，立即屁颠屁颠地跟在林成身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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