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曦的神色有一丝震惊，“这是水银，难道，姜申是被这两个家伙用水银扒去了人皮？不是魔龙吃的人皮。”

姜素曦跟着她的父亲以及巫婆子学习蛊术，听他们说过，五毒村的五毒术就有几种蛊虫需要用水银来饲喂。

那是一种非常恶毒的方法。

白村的白蛊术没有任何一只蛊虫需要用水银来饲喂。

姜素曦对水银的一些性质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水银在所有金属之中熔点最低，也是唯一在常温下呈液态易流动的金属，在常温下就容易挥发。

高个子的手臂上肯定是有水银，受到林天成火焰的烘烤，开始加剧挥发，变成了一缕缕白烟。

而且，水银依附在人体表面遇到光芒之后是会将其折射出来的。

仅凭这两点，完全可以断定就是这两兄弟利用水银杀死姜申的。

林天成终于开口道，“虽然在此之前，你已尽数将体内的水银逼出体外，但，皮肤表面却仍有水银的残留你没有来得及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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