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警告你，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妖帝神色惊骇，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

“我妖族的圣主！怎么可能会是神族的人！”

云暮挽也是不解，她看向北冥渊：“你知道妖族圣主是谁？”

“妖族圣主，必然是将来能救我妖族于水火之中的人，我警告诸位，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你们神族卑鄙，现在来抢我族的宝物还不算，竟然还要来这里说圣主的事情！”

北冥渊神色不改。

“你们又不是圣主，你们怎么知道，本尊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北冥渊伸手，摸了摸云暮挽的头发，神色温柔，目光坚定。

云暮挽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眼前的人，心思是越来越捉摸不透，她已经看不出，他现在究竟是在想着什么了？

他到底是伏羲，还是之前的北冥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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