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魏襄不是很明白他的话，“领主大人实力超群，自然是很好，您想问什么？”

“没什么，我不过随口一问罢了。”赫褚定定地看了她许久，说完就收回了目光，魏襄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太懂。

“我是一个很孤独的人，有很多话，不知道和谁说，因为和谁说都不合适。”赫褚再度开口，眸色幽深，一双深邃紫眸再度凝视对方，“但我想和你说，你愿意听么？”

“……愿意。”魏襄怔怔地点头，空洞的眼眸毫无波澜。

“我都告诉你我的事情了，作为交换，你能不能也告诉我一件事情？”男人蛊惑性的话音响起，魏襄像是没有意识一般继续点头，赫褚再度开口：

“那你告诉我，云帝渊是谁？”

上次他看完她的记忆之后，脑海当中就出现了这个问题，在对方的记忆中，自己曾经想要造反，并且对君上拔刀相向，甚至于，和鬼族合作，但是这些，他一点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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