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倪兕看来，旧人类也好，新人类也罢，都是一群被环境和时代淘汰的物种。

只是老古董死而不僵，大家都还做着恢复昔日繁荣的美梦。

或许是人类改造环境的能力太强，所以他们总觉得，不习惯，就改造成为习惯的。

物竞天择的本能，已经淡化了。

“曾经我是个普通的程序员，那个还是总是说这个社会都在内卷。或许不是我们在内卷，而是我们逐渐没办法适应这个社会，又不想承认这个真相。”倪兕吐槽道。

“可是你的身手，可不是向是一个程序员。”张晴调侃道。

“那是因为我有个曾经混过特种兵的父亲。仔细想想，我也辜负了他的培养。”倪兕自嘲。

“只是人生本身就属于自己，你长大后到底想从事什么行业是你的自由。不像我，我懂事开始，就被教导成为一个杀手，没有选择的权力。那些选择的，都死了。”张晴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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