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

“啊……是吗……”

苦笑着用嘶哑的声音回应。

即便是面对这冷若冰霜的一张脸。

即便知道这所有的台词都是自己的设定。

可是在临死前听到，倒也算是一种享受了吧。

——自欺欺人的享受。

—

“白雪……”

意识已经越来越模糊，身体也是越来越无力。

可即便如此，却还是露出只会对妻子露出的温柔微笑，道：

“你能再为我唱首歌吗？”

“当然。”

对方答应的爽快。

然而正遇开口，整个身体便猛的一僵。

随即，就以一个张嘴的，一动不动的姿势，楞楞的站在原地。

看见这一幕，黑狐王知道，自己的时间到了。

因为归根结底，白雪也只是自己控制的活死人之一罢了。

而现在的自己已经虚弱到极致。

因此，即便像操控白雪唱歌这样的事情，都已经没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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